“还说不是害羞?”厉司寒调笑道。

“你少废话,趴下!”她故作凶神恶煞的姿态。

“好。”

他乖乖听话趴在了床上,犹如一只任由宰割的小白兔,那赤裸的背部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极为细腻,就连纵横的伤疤都少了些许狰狞。

之前他们做的时候还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的身体,如今就在眼前,只觉得恍然间不太真实。

她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轻轻过那一条条纵横的疤痕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纵横沙场、骁勇杀敌的英姿。

这道伤痕像是枪伤,这道像是刀伤,这一处应该是箭伤……

他每一次上阵,都是一次生死对决。

不仅是他,整个厉家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