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一刻落下的不再是芬芳的槐花。

而是的枯叶。

粗壮的树干之上挂着那早已经腐朽不堪的秋千的绳子,她久久地望着,谁也不知道那一刻她的心中到底回荡着是怎样的一副景象。

也许在那遥远的曾经。

这里也曾经欢声笑语。

是不是也曾经有那么一个孩子,就坐在她的面前,亲切地喊她一声:娘亲。

她就像是枯木一般空洞地瘫坐在那里,她的手慢慢地摸向那颗的槐树,触碰间,她的指甲是那么的锋利,槐树那的树干几乎只是稍微地碰触,便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痕迹。

可是那一刻。

流出来的血并不是的粉末。

而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