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了一切,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存在的意义。

她想起了那个名叫父亲的男人曾经对她和她的母亲所做过的一切,她想起了自己刻在槐树上的那些字,想起了母亲那日日夜夜地被他所折磨而发出的哀嚎和哭泣。

她所存在的唯一的执念,就是要杀了他啊……

那一刻。

生前那无尽的痛苦就像是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的魂灵,她不停地恸哭和疯狂,不断地呼喊着她娘亲的名字。

那可怕的怨气从她的身上就像是决堤的海洋一般狂涌而出。

她冲垮了房子的屋门。

她望向了那个已经被他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人,面容早已经狰狞的再无法辨别。

一切的罪魁祸首。

她的母亲,她被埋葬,那些折磨,那些非人的虐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