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让我承担好了。

她一直都这么告诉自己。

把这个秘密永远地埋藏下去,永远保持和哥哥的一致,让他至少知道并不是孤单一人,还有他的妹妹从两千年前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支持着他。

但真的很难,很难。

因为随着信仰的改变,她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开始出现了被侵蚀的痕迹。

但她不能让哥哥发现。

她只能不断地对抗和忍受那种侵蚀的痛苦,但她其实是知道的,只要接受这份来自低语的恩赐,那所有的痛苦就都会消失,她可能真的会变成那种无序的海嗣,但又有什么关系呢?就算失去了自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因为这就是她的信仰啊。

但她必须要抵抗,哪怕只是为了她的哥哥。

她曾经站在那隐修之地。

她曾经向着那最深处的污染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