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阳的魂灯已然熄灭,凶手又怎么可能是他?”

黑暗中,一只五彩的巨大花斑毒蛛悄然浮现,周身毒雾弥漫,所过之处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,蛛腿长而锋利,足足高达数丈。

五彩毒蛛出现的那一刻,绝大多数刘家人面上露出畏惧之色,只见毒蛛背上,一袭红衣,烈焰如火。

“红衣姑姑,莫要被魂灯蒙蔽。”刘正辉寒声道:“刘正阳那狗东西的生母,乃是江兰儿那魔道妖妇,一家子魔道孽种,天晓得从他母亲那儿传承了什么旁门左道?魔道中不乏有切割家族魂灯联系的妖法,更别说他自幼便欺凌我兄弟俩,大哥的死,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!”

听到刘正辉说刘正阳自幼欺凌他们,叶红衣黛眉微蹙。

从小到大究竟谁欺负谁,真当旁人是,看不出来?

刘正辉还想说些什么,却见刘伍脸色阴沉,猛地拂袖,怒喝出声:“够了,废物一样的东西,还嫌丢脸丢的不够么!”

刘正辉蠕了蠕嘴,没敢说半句话。

眸底却有怨毒之色划过。

‘娘说的果然没错,父亲对刘正阳那狗还有江兰儿那妖妇,仍旧情未灭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