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那姑娘正是竹桃山庄的南天竹,眼下一片环境,她已是再熟悉不过了,那日穿封狂被东郭鸢所害,就是从眼前这片断崖上坠下来的。

她一直坚信,在这里一定能等到穿封狂的出现,她已在这里等了近半月之久,如今却只等来一个不知名的冷面小生,那轮廓倒神似穿封狂,可其面部被面具掩盖,也根本无法确定此人就是穿封,从对方的种种迹象来看,又不像是那穿封的作为,因为穿封狂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!

在她的直觉之中,穿封狂一直还存活于世!

南天竹见冷面小生毫不转身地离去,心里真是伤心欲绝,也不知是因为没有见到穿封狂而难过,还是因为遭到了冷面小生的冷眼而难过,或许还是别的原因?

她双目微湿,已起步向谷口缓缓走了出去,心里的百味杂陈,早已透骨酸心!

他步履蹒跚,方至谷口,突见崖边飞快驰来一位老头,那老头一身僧袍,远远地对着南天竹喊道:“想必这位就是竹桃山庄的南姑娘吧?”

话音才落,那老头已来到了南天竹的跟前,站在一根石柱之上,凛凛不动,南天竹忙拱手回道:“老前辈,你我素昧生平,何以认得小女子?”

老头哈哈笑道:“早听那药翀和叫花一直赞不绝口的竹桃山庄的南姑娘,今日一见,其林下风度,果是与众不同,非同凡响!”

南天竹听他提及到了叫花和药翀两位老前辈,不由神色一凝,寻思片刻,问道:“前辈是……?”

话尤待续,突听僧袍老头呵呵笑道:“老朽乃穿封狂的师傅墨文达是也,而今下山,是专为那不孝之徒东郭鸢而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