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番怀璋才向儿臣发难没多久,怎的王妃这么快就来了?”

“且观王妃所言,对殿中发生之事竟也似了如指掌,可见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,针对儿臣的阴谋!”

“父皇,都是污蔑,儿臣是无辜的!”

赵怀璋早就料到赵怀襄有此一说,他直接扭头望向裴时茵,沉声道:

“堂哥惯会狡辩,我也不问堂哥了,就问堂嫂。”

“早就听闻堂哥堂嫂鹣鲽情深,想来堂嫂是了解堂哥的。”

“若这一切都是阴谋,都是污蔑,怎么堂嫂此来不是为堂哥辩驳,而是直接求情呢?”

“可见堂嫂心中早就知晓,赏花宴一切正是堂哥所为!”

“堂嫂,怀璋敢问,可是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