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穿封狂,也在山顶发现了同样的帐篷和许多奇形怪状、杂七杂八的兵器和暗器,他围着帐篷兜了一圈,见帐篷恰巧建立在一个悬崖边上,里面也有男女嬉戏的欢笑之声,不由暗自高兴,双掌一翻,已朝着那帐篷方位大势的发了一掌。

他的掌力,尤似狂涛猛浪,气吞山河,如秋风扫落叶一般,眨眼之间已将那帐篷毁于无形!

里面的人还以为是山上刮起了暴风,神不知鬼不觉地连蓬带人一起被刮下了山崖。

穿封狂打落帐篷,立即跑至断崖边向下俯望,这才清楚的看到,山崖之高,一眼见不到底,令人头晕目眩,篷内之人,如梦初醒般坠空嚎叫,声音回荡在深谷之中,许久未绝,可见那断崖的幽深,简直难以估量。

那蓬中之人,恐怕到死都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?真是鳗鱼死勒汤罐里——屈死……!

山崖空旷,不辨南北,漫无边际,雾腾腾的如烟如雨,霾气升腾。

山风微凉,阴气萧萧……!

穿封狂没有逗留,抬头望向对面英布所去的那个山坡,两山相望,相近无几,两山头基本平齐,若在白天,相互之间的情形便可一览无遗。

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,虽然月光微弱,雾霾弥漫,但平时两山之间的亮光,双方仍是隐隐可见,眼下那边漆黑一片,说明英布业已得手,已将那边的哨岗摧毁。他心里不由暗生敬佩,佩服那英布不愧为楚营名将,做事竟是这般的大刀阔斧、雷厉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