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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7章
“是啊是啊，她叽里咕噜说出了一大堆利害关系，我是一句也没有听懂，不过我总算是糊弄过去了，可是这合作不合作的，我说了也不算，她要是继续问我怎么办？”
“集团现在经营的前景一片大好，她为什么要和你合作？”
“我不知道啊！”
“那集团是不是出事了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！”
“崔氏对集团发起攻击了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！”
裴复一问三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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