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璟的表情很淡。

在露台的侧上方,有一排很小的柔光灯,落在他的脸上,显得此时此刻的他,格外的平和。

“我从来没有认为吕轻歌死了。”

这句话,叫陆夙州许久都不曾开口。

他侧过身来,撑着栏杆。

是啊。

他回忆起来在两年前的那个时候,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,告诉所有人吕轻歌死了。

他信了。

他的父母信了。

他的弟弟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