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允。”

张皇后热泪盈眶。

滚滚热泪顺着脸颊开始留下,道:

“哀家说了不行,就是不行!”

张皇后一脸悲戚。

看着面前躬身而立的朱厚照,声悲意切,道:

“先皇刚刚驾鹤西行,尸骨未寒,国朝初立,诸般事务百废待兴,值此时节你怎能涉身险地。”

“一旦有什么闪失的话,你对得起先皇对你的托付吗?”

“燳儿,听母后一句话,不要再肆意妄为了,这鞑靼一事,交由那些文武百官去处理就是,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京师,运筹帷幄难道不好吗?何必非要以身涉险,将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中呢?”

“哀家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如今先皇刚走,万一你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