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宵这一口,咬的实在是比想象中的深。

睡到半夜,最初的药劲过去,江绾就被疼醒了。

她捂着手臂上的绷带,又痒又疼,十分难捱。

墨书砚一遇到事儿,睡眠就格外轻。

即便江绾没有呼痛,但窸窸窣窣的声音,还是把他给弄醒了。

他睁眼抬头,借着床头的光亮,发现江绾脸色发白,立即清醒过来,起身上前。

“很疼?”他抓着她受伤的手臂看了眼,温声问。

江绾疼得额头直冒汗,无力地点点头,贝齿咬住唇畔,尽力忍耐。

“应该是药劲儿过去了。”

墨书砚把床头灯调亮,拿过床头的药膏,“我再给你上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