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的温度骤降,像是一下子从炎炎盛夏,跳到了腊月寒冬。

秦景川下意识看向墨书砚,欲言又止。

“阿砚,你……”

墨书砚冷漠打断,“开车!”

简短的两个字,却透着说不出的冷冽。

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威慑力,笼罩在整个车厢。

秦景川挑了下眉,什么都没再说,但眼神却有些意味深长。

车子引擎轰然作响,须臾驶离了庄园。

墨书砚收回视线,眸色沉若深渊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