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李玉山被气的老脸通红,这小畜生是在他伤口上撒盐。

李玉山本以为,父子之间会意见相投,再不济,贞茗也会尊重他这个生父。

谁曾想,贞茗行事会如此乖张,与他说话更是阴阳怪气。

“你登基之事,已十拿九稳,何必戾气此深重?”

“这不都是与相父学的嘛。”

二皇子摆了摆手道:“下去吧,三皇子的事,无需李院使操心,你还是顾好父皇吧。”

这话充满威胁意味,李玉山想起老皇帝,最终还是退了出去。

老皇帝和三皇子,他只能保一个。

贞茗羽翼丰满,已不是他能随手摆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