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告诉了他,说道:“共给咱了五十人,咱们五伙人,各十人,分到咱这儿的是十个人。”

“他派过来的这些人,阿兄你觉得怎么样?”

站着说了半晌话,脚很冻,曹丰跺了跺脚,搓着手,伸到嘴前,呼了口热气,瞅了瞅那两三个正在扫雪的“新兵”,说道:“他们大多是陈君路上招揽到的流民,为首的什长是陈君的老部曲。才到咱们伙中,我和他们也还不熟。不过,平时都挺老实的,没找过什么麻烦。”

“阿兄。”

曹丰问道:“咋了?阿幹。”

“高从事英年早逝,固然可惜,我也很心痛,可咱们部中,加上老弱,两三百人,却也不可久无做主之人。咱们得赶紧推举出一个新的部率,来接替高从事。”

高长活着的时候,就算他伤重昏迷,至少他们这部人马上头,名义上有个主帅。

主帅是什么?主帅就是主心骨,就是旗帜。

有这么一个主心骨在,有这么一面可以聚集曹丰、田武等各伙的旗帜在,那么即便陈直、刘昱可以借高长昏迷的机会,强迫曹丰等拥刘昱为主,往他们各伙人中掺沙子,但最起码,却是不好明目张胆,肆无忌惮地把他们彻底吞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