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见时机已到,立刻将手中的回溯镜抛了上前,瞬移到行刑台上。

台下众人不解地望着半空中不停放大的回溯镜。

“兄长,为什么?”

画面中,一个长得与容夏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子,躺在地上绝望的望着眼前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兄长,而那人赫然就是年轻时的容夏。

他的嘴角溢着黑色的毒血,顺流而下,染黑了脖颈和衣襟处。

“为什么?”容夏哈哈哈地笑开了,笑得恣意放纵,声音犹如兀鹫盘旋于房中,他笑着大声道:“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,明日就是你继任掌门的大喜之日了,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
他敛起笑容,目露寒光,声音陡然凶煞凌厉。

“我想不明白,明明我才是他的首席大弟子,那个老东西却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了你,而我却是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
那人浑身一震,脸色逐渐变得苍白,他望着眼中充满恨意的容夏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

容夏仰首闭了闭眼,复又睁开,他蹲下身掐住那人的下巴,带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,声音犹如刺骨的寒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