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轿夫走出一段后。

桥大凝眉道:“刚才那个人,咱们得盯紧了才是。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兵,来到主子营帐也绝非如他所说,走错了”

桥二嘟囔着:“那你方才还叫我放了他?要我说,就该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才是!”

“在咱前主子的八百种刑罚面前,定能撬开他的嘴!”

桥大:“”

该怎么说,他不敢

他方才壮起胆子推了那人一下,那人明明就一副害怕的样子,连头也不敢抬,可他就是无端的寒毛直竖,惶恐不安

也不知是何缘由。

除了前主子,他还从未在旁人面前有过这种感觉。

可前主子如今可是身在凉州处理水患,绝不可能出现在此,而且那小兵除了身形与前主子相似,长得可是半点也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