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完会之后,我回到办公室内,电话就响了起来,我低头一看是我的操盘手打来的,问:“情况如何?”

“陈总,对方是雏,手法蠢的要命,已经开始吐筹了,两天内他们手里的筹码就能吐干净。”

“行了,悠着点,这头肥羊我们吃不上,但戏弄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。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抬高他们的建仓价格,并不要让对方看出来。”

“太可惜了,这一口虽然肥,但我们的体量吃下去完全没问题。”

“没必要去罪人。”

我停顿了一会儿,笑道;“下半年要筹备投资公司,你可是首席的人选,别大意了,到时候我都没办法给你说话。”

放下电话的那一刻,我的心冷的有点颤抖。

筹备了这多时间,终于要开始收网了。但愿这次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郭刚这个麻烦。我之所以没有用极端的手段,主要是因为我想给自己设个安全阀。

人一旦有权有势,报复人起来,各种手段都会层出不穷。

极端的手段不用,是底线,同时也给自己的人生设了个安全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