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的闯入,缓解了我不少尴尬。

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,而是听从了刘颖的建议,或者说刘颖刘老师说服了我,让我心甘情愿的在王琳身边照顾她。

对于照顾病人最大的困难,按照我的理解应该是把屎把尿这种非常有抗拒心的照顾了。

可是白静的话,顿时让我有种拨云见雾般的明了。

“你见过那个女人愿意让男人看到她最不堪的一面。”

白静撇着白眼,横着看我,我真怕这女人把眼珠子翻过去。

我毫不在意道:“照顾病人不就是这样吗?”

“没办法,才这么做。我问你,你觉得一条在街头拉屎的狗和人有什么区别?”白静气势汹汹的跨步到我面前,个子不高,但语气颇为不善。

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,发现还真没区别,摇头道:“都差不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