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磨杀驴吗?

这股子寒意让米娜都在心中不禁怀疑,她真的在我心里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吗?

如果有一天,她做出了成绩,我会不会像对待杜珉一样对待她?

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,我等了一会儿,轻声道:“米娜,你需要有上位者的视觉,你现在不再是公司的业务总经理,更不是职业经理人,你需要站在雇主的角度看待问题。”

在我说出杜珉不可控之后,我就仿佛看到米娜的身体发颤的心寒样子。

这种心灵上的颤栗,是来自于恐惧。

哪怕我和米娜不过是电话联系,相隔数百里的距离,我一样能感受到这种毫无温度的冷漠下的灵魂恐惧。

“抱歉,老陈,我之前走神了。”

“与其叫我老陈,我更喜欢听你叫我峰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