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左手一只鸡~右手一只鸭~身上背着一个胖娃娃啊~咿呀咿得儿喂~”

我牵着小男孩儿的手瞎跳着,他不知道我在唱什么,只是觉得有意思,“阳差姐姐,为什么要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呢?”

“因为她要回娘家~!”

我拉高他的手带着他转圈圈,“身穿大红袄,头戴一枝花~回家就找她的妈呀~咿呀咿得儿喂~”

小男孩儿笑的是满眼童真,跳起舞来还很配合。

老实讲,他的手很凉,不是冰块儿那种凉,而是一种阴气森森沁透入骨的凉。

握着他细小的手指,仿佛是攥着寒冬的枯枝,感觉不到皮肉的触感,只剩暮年的残寒。

我心态和情绪依然两级,很清楚他们跟我是隔代人,而且还隔了好几代。

亦会想到他们家先前遭受的磨难,心底深处有种形容不出的无力感。ъΙQǐkU.йEτ

但我又是一个资深神经病,玩儿起来就会很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