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,你是在说嬴冰啊,她讲道我去听了,真是高山仰止,可笑我此前还想和她比较”

李墨问道:“你头发怎么短这么多?”

“就,每次听她讲道,我都觉得剑道有所进步,而后就回来尝试将那锤痕抹掉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每次都失败了,所以为了让自己记住教训,我便削一指头发明志。”

“看起来确实变强了一些。”

李墨心中忽然冒出了负罪感。

不过这负罪感冰坨子也得分一半,要不是她,魏照流也不会时常又觉得自己行了。

还是尽量早点将奇石临摹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