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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嬴冰瞥了他一眼，观察着少年，复又轻声道：
“若一人才情极强，区区下形配不上他，那待他将下形圆满之后，自是可让其成为中形。”
“这极难极难，哪怕才情再高，可能也需穷尽毕生，但并不是没人做到。”
宗主？
李墨想起了那位燕雀化莽雀的清渊宗主大人。
他不禁若有所思。
造化印不帮他继续推演，或许是因为，他如今还没有将《悟空求道图》圆满？
还是因为尚且缺少某些必要条件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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