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自重有些后怕,也有些尴尬,刚才马刀剁进了鬼子脑袋,差点卡住被带下了战马,带下去必死无疑,等箭头过去,自己会被踩成一张红红绿绿的年画。

“都特么对准点,让你们砍头是砍脖子,哪个二愣子对着头砍,你他么能砍几刀啊”!

骑兵快速行进之中哄然大笑,都明白团长就是那个二愣子,刚才照明弹升空都看到了,一个鬼子的头被横切了,刀差点卡在头骨里,团长也差点被带下战马。

几颗照明弹升空,骑兵发现已经冲到尽头了,箭头开始转弯,腰部开始扭动,箭尾开始狂甩,仅仅二分钟调转了方向,箭头换人了,又开始了极速穿插劈砍,很多鬼子跪下了,人头咕噜噜的滚,看的鬼子兵心胆俱裂,太可怕了啊!放过我们吧!我们要当战俘,挖矿修铁路做什么都行。

没有怜悯,也没有同情,有的只是漫天飞舞的马刀人头和飘洒如雨的鲜血。

三轮冲杀过后,很多鬼子完全绝望了,不甘心被砍下头颅,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磕响了手雷。

轰!轰轰轰!

到处都在爆炸,骑兵不得不放缓了节奏,等爆炸慢慢停下来,骑兵也提不起速度了,

“换枪,清理残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