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一声急促传信打破寂静。

“报——”

正在进行的作战会议被迫中止。

黄烈敛眸,沉声道:“何事?”

传信兵虽身着一袭蓑衣,但仍有源源不断的雨水从他发髻淌下来,不一会儿,他的脚下还留了明显水痕,由此可见今夜雨势之大。抱拳回禀之时,气息急促且紊乱。

“盟主,大事不妙了,淼江、淼江水势暴涨……”他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慌张。

此言一出,帐内寂静。

黄烈更是握紧了凭几的扶手。

尽管出身底层,但他这些年见多识广,什么场合都稳得住。黄烈不动声色地环顾众人神情,镇定自若道:“走,前去看看。”

一行人身披蓑衣前往淼江江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