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巴斯蒂安接着说:

我看到你们还能遵守我们匈人当年与秦王订下的商路契约,本来是想与玉门关的守将聊聊,把商路能否延续向更远的瀚海。

可等我赶到时,商路又被截断,

范闲皮笑肉不笑的说:

阿巴斯兄弟,你说的话很坦诚,关系也能勉强扯的上,但你是一群已经退化了的蛮夷人,你们能与我们大秦帝国做什么大生意?

阿巴斯蒂安突然有种与东、西罗马帝国,或是阿利比亚半岛上的粟特商人打交道的错觉,难道他们真是憨勇的秦人?

史诗不是传唱,秦人执拗、憨直、冷血的吗?怎么变成了市哙、现实堪比粟特商人,不象是东大陆一角以“仁义、礼仪”闻名的汉人,更不象是爽快的秦人。

阿巴斯只能拿出对付付东罗帝国里的粟特商人的万法,他也皮笑肉不笑的说:

范安答,我们匈人帝国的统治区域广阔无比,统御的臣民何止千万,有最丰美的牧场,有数十万农奴为我们种植粮食,有优秀的石匠、有打制精巧金银器的工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