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应当是跌下了楼去,亦或是被推下去的,他自幼最怕猫,摔下去的时候,却被猫包围,恐怕这事是赵国有意设计来败坏我梁国名声的阴谋。”

敖霄将不省人事的柴恢带到了庄家医馆,委托庄子萱诊治。

这本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这已经是后半夜了,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,庄子萱揉了揉惺忪睡眼,迅速的给柴恢做了个检查。

“高空跌落,筋骨没什么损伤,有些抓痕,也不是很深,病酒加上惊吓,没什么大碍,睡一觉就能好了。”

她回头向敖霄笑了笑。

“深夜挂号,这算是急诊,要加钱的。”

“好,小庄大夫要多少,本侯就加多少,诊金不抵人情钱,改日再请你用膳。”

“再来顿馄饨,我可是敬谢不敏啊。”

庄子萱卷起袖子施针,动作行云流水,只片刻的功夫,榻上不省人事的柴恢,脸色就起了变化。

敖霄坐在椅中手按眉心,面露歉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