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澈对她的兴趣显然易见。

“你不觉得你的表演过于拙劣了吗?”他评价道,“心机深沉的女孩,总是能够把自己伪装得非常好,看似无欲无求,想要的却是最多。”

“这种招式,几年前已经有人对楚君澈使过了,演技比你这个好多了。”

“”

什么?江稚月终于有了反应,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,楚君越一派上位者从容的派头,仿佛看穿了一切似的,让人迷惑的是,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。

“难道不是吗?作为顾家的女仆,如果不是拼命将野心藏起来,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,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,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我弟弟。”

“看我弟弟在击剑场上那么维护你,是不是觉得很有趣?”

他讲话很难听,至于那些结论合理与否,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。

眼高于顶的骄傲自大者,只愿意相信自己所认定的事实。

男人靠回沙发上,那种居高临下的样子,依旧带着绝对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