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黛从未想过有天她会被几十年前的那件事重伤,对,新婚当夜她确实没有落红。

可她跟他解释过,她没有落红不是因为乱搞,而是之前受过伤破裂所致,他也说过相信她。

还说看她生涩动作就知道她没骗他,可现在呢?

果然,男人情动之时说的话就是放屁,根本不可信。

“别在我面前装,你是不是处老子一碰就知道。”

“你……”贺黛被他无情的话气结,眼泪汹涌往下落。

她不是处?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,她怎么就不是处了,他可以不喜欢她,可以变心,但独独不能羞辱她。

哗啦。

突的,急救室门打开,鄞琨转身焦急询问医生,“怎么样了?孩子保住了吗?”

医生看着他阴戾神色,惶恐摇摇头,“抱歉三爷,我们尽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