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老这是在考校晚辈呀!”

滕藻轻笑一声,道:“阁老,孟塬县东离潼关不足三十里,西离渭南百里,难民要去也是去这两个府城,那里粮食才多,怎么会聚集在孟塬县这么一个下等县?”

“其次,我们潼关卫距离孟塬县不足三十里,聚集了这么多难民我们都不知道,这就很奇怪了。”

“有什么奇怪的,刚刚那人不是说了嘛,因为魏忠贤的缘故,这里偏僻,朝廷也不会关注到。”

“您这么说勉强能解释,可晚辈总觉得这里有问题。”

滕藻皱了皱眉头:“阁老,朝廷在各地的粮仓除了县衙的人管理,还有附近军镇的人来抽查,孟塬最近的就是潼关了,您说会不会是潼关参与了进来?”

“这事不好说,老夫需要调查后再说!”

袁可立摆了摆手,如果仅仅是魏忠贤的缘故,那都是小事情。

但是,以他的猜测可能不止孟塬,估计还有一些县城发生了这种事情,如果猜测成真,那乐子可就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