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营门口,放哨士兵嚼着冰冷干粮,愤愤不平。

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

他望着远处那蓬火光,恶狠狠诅咒道:“最好烧死你!”

另一人道:“就是,就是。凭什么我们就要吃干粮,喝凉水,他却自己去煮饭。”

马老大阴沉着脸走过来,阴恻恻道:“凭他是卸岭魁首,凭他有神仙手段,一个眼神过去,你们当场就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
两人被噎了一下,一转头看到是他,讥讽道:“呦~这不是被刘大帅剿匪时随手灭掉的马老柳吗?让你走了运,没死在外面,反倒是攀上了高枝,混了个人模狗样!”

另一人哈哈大笑,“就是,就是。没有总把头,你小子给我们三爷提鞋都不配!真以为自己不一样了啊?殊不知人家只是把你当狗一样用,哪天厌烦了,又给你扔出来,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求到我们兄弟头上。”

马老大气的青筋暴跳,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,“小子,你别找事。”

放哨士兵啧啧两声,“生气了嘛,你忘了,昨天总把头可是说,不让动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