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十万两和抄家灭族的选择上,周奎宁可选择后者。谁说钱没了可以再赚,周奎是那种宁可抱着钱箱子沉入水底也不肯获救的家伙。上一次一百万两,已经让他抽筋剥皮了。

国丈,国丈!这怎么好端端的,突然就这么晕倒了呢,快、快把人扶起来。”骆养性喊道。

身边的几名锦衣卫过去,将周奎扶起来,连掐带揉的,终于周奎悠悠醒转。

醒过来的周奎眼神空洞,两行清泪再次从眼角滑落。五十万两,五十万两啊!

国丈周奎吝啬之名骆养性也是素有知闻,上次弄走了他一百万两已经让他丢掉了半条命。这次再从他身上弄走五十万两,估计他得上吊了。

对于这种事,骆养性也没有什么好劝的,只是一拱手:“国丈大人节哀。”

他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周奎立刻颤抖起来。他摊倒在椅子上,左手捂着胸口,右手颤抖着指着炕头。

几个锦衣卫们面面相觑,无人知道国丈这是什么意思。骆养性也是一脸懵逼,无奈之下只好吩咐:“去把家仆叫来。”

手下出去,把家仆六福再次叫了进来。六福一进门,就看到瘫软在太师椅上的周奎,不由得大惊失色:“国丈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