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心翼翼地挪着身子,背对着冯皓然,慢慢割着手腕上的麻绳。

至少用了五六分钟,麻绳才割断。

连忙又把绑在腿上的绳子解开。

回头一看。

就见冯大公子嘴角都是血,眼泪都流下来了。

我把他嘴上的刀片拿在了手里,小声问:“哭啥呀?”

他咬着牙,“绳子、绳子,磨死我了……刀片也割嘴……”

我憋着笑。

这小子,有时候还挺可爱的。

又有些感叹,不得不说,一些大户人家子弟虽然纨绔,但综合素质确实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