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感觉他很着急,不是一般的急。

苏四儿这才想起还有这事,她之前注意力全在收神汤和游医身上,竟忘了跟大家提前商议。

如今人家又过来相请,她看向魏不语,他已暂时恢复正常,再无理由可推脱了。

苟老如此着急,大家事到如今还如坠云雾,她索性将人叫进来,先问个明白。

“苟老几次相请,又尊我等为远客,言辞间以小友呼之,客气非常,又诉我‘有难言之托’。只是,我曾听闻人言‘既来之则安之’,主若不坦诚明白,我等怕是有心也难安,恐怕您的难言之托也将道半而崩。”

苏四儿一脸为难。

苟老闻言,神色难辨,叹息三声,才掩面问道:“诸位小友可看出荒山村人有何异常?”

“打雷就跪!”杨虎子立即脱口而出。

“哎,不是这个!”这习俗自古有之,他也分说不清,苟老将希望的目光放在苏四儿身上。

“我观村中青壮寥寥无几,不知去了何处。”苏四儿被那目光锁定,大有说不对就要伏地不起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