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牧府。

后院。

李子夜登门,许翰林相迎,三两句话,个性初显。

李子夜的老奸巨猾和许翰林的刚正不阿形成最鲜明的对比。

“十年。”

李子夜听过许翰林的话后,神色不见任何波澜,问道,“可有通融的余地?”

“没有。”

许翰林摇头,应道,“虽然事出有因,死罪可免,但是,白忘语毕竟是当众杀人,挑衅国法,十年牢狱,已是轻判。”

“法,不能容情吗?”

李子夜正色道,“昨日的情况,是个人都会这么做,若是就这样放任凶手离开,我想,也枉为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