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任大国,

我是一位落魄的中年作家。

在小也六岁,庆宁三岁的时候,我离婚了。

我记得,签离婚协议的那天,下着小雨,我和她在商场内买完东西,就在一楼的咖啡厅避雨。

那天,我状态很不好,一直没怎么说话,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又被退稿了,我到底写的哪里有问题?而且,身体也不舒服,腹部总是隐隐作痛,之前去了医院检查,但结果还没出来……

我表现的很沉默,但这一点也不奇怪。

对于一位中年男人来讲,工作和收入,就是撑起腰板的脊梁,人混得不好,总会表现的很沉默。

不过,令我很奇怪的是,那天她竟然也很沉默,这挺反常的,因为在婚姻的最后几年中,她给我的记忆都是很忙碌,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发着信息,打着电话。

一杯热饮喝完,室外的小雨还没停。

她突然跟我说:“单位有一个不错的机会,我要去国外。我们……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