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玉姣早就知道,会是这样的。

只是人都是,不到最后时候,始终会怀着点不切实际的念想。

如今玉姣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,自己在这伯爵府无人可靠,也断然不可以起依靠任何人的想法。

哪怕那个人是萧宁远。

既然真情求不得,那她又何故去求?往后在这伯爵府之中,她只为自己而活。

玉姣躺在床上,眼眶之中有泪花浸出,落到绣枕上。

……

清晨。

玉姣醒过来的时候,觉得额心隐隐作痛。

春枝端着盥盆进来的时候,便瞧见玉姣虚弱地撑着一只手臂,想要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