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玉容哆嗦了一下,就跪了下来:“主君,妾知道你心疼玉姣妹妹,但妾只是想吓唬玉姣妹妹一下,她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呢吗?怎么就成……妾虐待她了?”

“玉姣是妾是庶出妹妹,妾身为玉姣的姐姐,虽然待她严苛了一些,但我比谁都疼爱她!我又怎么可能,真的折磨她?”

“我若真嫉妒玉姣,又何苦让玉姣入府?”

薛玉容一句有一句地说着,但萧宁远仿若没有听到一样。

萧宁远已经走到玉姣的跟前了,他弯腰去拉玉姣。

从始至终,玉姣从未说过一句话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,跪在此处,好似已经神游在外,这琴瑟院之中发生的事情,还有琴瑟院之中的人,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。

萧宁远的手,刚刚触碰到玉姣肩膀的时候,玉姣整个人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。

萧宁远瞧见这一幕,只觉得心都跟着要碎了。

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,盖在了单薄的玉姣身上,然后这才将玉姣拦腰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