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抿了抿唇,轻声道:“妾之前受了委屈,不敢讲,也无处讲,已经习惯了。”

萧宁远听玉姣这样说,心中已经有了猜想。

玉姣这胆小的性格,怕也不是一日养出来的。

连自己一扬手,她都要怕挨打,又怎么可能去告翠瓶的状?

不管永昌侯和自己那位嫡妻,打了什么主意,可玉姣不管怎么说,也是侯府的庶女,就这样无名无分地被送到了他的府上,可想而知,玉姣的地位了。

心念一转。

萧宁远就开口道:“以后受了委屈不要忍着,可以同我说。”

玉姣欢喜道:“多谢主君。”

说到这,玉姣又怯怯地问了一句:“主君,妾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呀?”

萧宁远挑眉看向玉姣: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