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走后,平阳侯在呆滞许久之后,慢慢地神智回来,他眸子充血,一把揪住嘉仪的领子,举起手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。

嘉仪发疯地吼,“你敢打我?你敢打我?你这个窝囊废!”

平阳侯目眦欲裂,第一次振夫纲,“我不仅要打你,我还要休了你。”

“休我?”嘉仪定住片刻,一张脸阴沉得可怕,“你再说一次!”

“你这样的毒妇,我不休你留着让你害我平阳侯府的人吗?”

一个陶瓷茶壶重重的砸在了平阳侯的脑袋上,只听得噗啪的一声,之后是陶壶碎落一地的声音响起。

平阳侯踉跄了两步,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疯狂的嘉仪,顿觉得天旋地转软软地倒在了地上,头顶的血汩汩而出。

“侯爷!”下人见状急忙跑进来,扶住了平阳侯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,请府医!”

“休我?想休我?那我就跟你不死不休。”嘉仪郡主眼神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,没有丝毫的心疼。

宋惜惜刚出到府门口已经听到里头的吼叫声尖叫声,她叫毕铭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,然后回大理寺禀报,她先把口供带回去整合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