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北霆因为刚刚才把我们两人拉上,也已经接近虚脱。

“砰砰--”

两人从梯井边,一直又扭打翻滚到了窗户旁边。

“别打了,别打了……”我又惊又怕,试图劝阻。

池北霆恶狠狠的说:“你吧!”

池宴忱同样凶狠:“该死的是你。”

池北霆现在整个眼睛都被血给糊住了,或许是失血过多,他的反应也慢了许多。

“啊,不要!”

池宴忱像疯子一样,抱着池北霆的腰,像推土机,供着他先窗台方向冲。

池北霆支撑不住,脚下被绊了一跤,倒栽着摔下了窗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