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病房。

门口站着一排的医生和护士,以及池宴忱的保镖们,将整个过道都几乎站满了。

看到池宴忱抱着我出来。

所有人自觉的分成了两排,池宴忱若无其事的从他们中间走过。

“池总请慢走。”医生和护士们毕恭毕敬。

“池总,一个星期后,要记得过来拆线。”

“嗯,知道了。”

池宴忱的后脑勺缝了二十多针,现在还贴着纱布。所以,他戴头上戴了一个帽子,用来遮盖他的伤口。

我虽然昏昏沉沉,但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医生,心里真的是火气冲天。

我很想开口去质问他们,为什么要联合池宴忱来骗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