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头翁也没告诉他帮什么忙,他也没问。

女人也没有解答疑惑,只是说了句:“请稍等。”然后便转身走了。

张旸:“……”

神神秘秘的。

撇了撇嘴的张旸收回目光,看着玻璃房里的文弱眼镜男,饶有兴致的观察着。

从对方的神色来看,有些疲惫,也很害怕。

时不时神经质般的抬头打量周围,不过这间玻璃隔出来的审讯室,应该全是单面透视的,所以,眼镜男并不知道,张旸站在外面打量着自己。

突然,张旸转身看向门口。

一位熟人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