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,手一翻,手术刀出现在手上。

“我不喜欢问问题,你自己交代,想好了跟我说,但是你只有两次机会,想好了再回答,现在,我先做事。”

说着,张旸一把薅过对方的手臂,按在抬高的水泥台上,小刀飞快的剔肉,一边剔肉一边说道:

“我这手法是跟一个老人家学的,好像是家传的手艺,从手指骨开始,然后是整个手掌,再到手臂,再到脚趾,最后将一个人身上的肉慢慢剃干净。”

“当然了,人身上血管太多,不能急,所以很考验功夫。我目前的记录,是两只手臂加上一条大腿,全剔完人才死。”

“不过别怕,这小刀锋利,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,不是太疼,我待会儿弄点盐巴给你消消毒,或者酒精,那感觉才爽……”

随着张旸自言自语的吹牛,年轻男人脸上和眼中肉眼可见的变得恐惧,嘴里也开始呜呜喊话。

“想说?”

男人摇头。

“那我们继续。两次机会是从我取下毛巾,你开口才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