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云棕他们几个往白月谣看去。

偷听?

阿月这两年一直住在紫薇峰,将紫薇峰打理得井井有条,为他们省了不少事,而且她是送茶水点心过来,不至于偷听吧。

白月谣委屈道:“月儿只是想着师祖回来,给师祖送点吃的。”

娇弱模样真是楚楚可怜。

陆朝懒懒靠在扶手上,看着白月谣这副可怜模样,讽刺笑了。

“你这么委屈?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?”冷漠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。

白月谣这副样子,陆朝真有那种她是故意刁难善良孝顺儿媳妇的恶婆婆既视感。

白月谣始终低头。

“不,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