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嘉峪随后追到,来了句:“陈小姐,你是不是被疯狗咬了?”

他这是语言攻击,堪称恶毒。

也知道陈柔擅长,一边说还一边观察着,谨防被陈柔暴打。

但这回她并没有打他,不过她的表现,足以让安秘书和管家,梅宝山几个表情失控,她翘着二郎腿,似笑非笑:“怎么,你是条疯狗?”

聂嘉峪骂人不成反被怼了回去,愣了一下,直接飚脏话:“老母喔!”

陈柔并没有骂他,也依然在笑,但是她说:“聂嘉峪,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脏话,再敢多说一句脏话,我这个做婶婶的,会把你满嘴的牙全部打掉!”

聂嘉峪愣住了。

安秘书看一眼管家明叔,摊手耸肩,眼神那叫一个复杂。

梅宝山虽说还从容,但他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往外渗着汗珠,打个哆嗦,他掏出手帕来,不停的揩着额头上的汗。

聂嘉峪虽然狂,但他挨过打,也记得疼,听陈柔说要打掉他满口的牙,生生闭了嘴,转身去找梅宝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