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说:“目前还不清楚。”

聂耀听完低低叹了口气,顿了片刻,又柔声说:“阿柔,其实我也才一周没有见你和阿钊,我很想念,也很担忧阿钊,更担忧你,可是……”

陈柔一边听电话,一边眸光轻眺,在观察保镖当中最心神不宁的那个,阿曾。

她笑问电话里的聂耀:“可是怎么了?”

聂耀苦笑了一声,语气既温柔,又带着迷惑:“当他们说起你的时候,我总感觉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柔了。”

陈柔明知故问:“谁跟你提起过我吗,在说我的坏话?”

昨天晚上梅宝山被陈柔赶走以后就回聂家大宅了,此刻他就在聂耀的身边。

要说谁说了陈柔的坏话,聂耀不由自主,回头看了舅舅梅耀一眼。

但旋即他就笑着说:“就算你没跟阿钊结婚的时候,你也是我们聂家的娇娇女,现在你跟阿钊结婚了,你就是聂家三太,谁会说你的坏话?”

陈柔依然斜瞄着阿曾,就见他缓缓回头,别有深意的看了阿明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