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时的他以为当聂钊阻止了他,聂耀今天也就不必死了。

毕竟陈柔不论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子,原来跟聂耀关系一直都还很不错,是好朋友。

不过事实是否如他所想可就不好说了。

陈柔将ak扛到肩上,直问聂耀:“你觉得自己很冤对不对,觉得自己不该死?”

聂耀往后退了两步,坚定的摇头,果然,他认为自己很无辜。

陈柔也向前两步,横枪抵上他的胸膛,说:“我不跟你谈731,也不跟你谈梅潞和韩玉珠之间的放射性毒素和旧恩怨,因为我知道你会说那一切都是梅潞干的,跟你无关,你没有罪。但是聂耀,结婚当天我们去吃饭的餐厅是你建议的,你当时还亲口跟我说过,阿钊最喜欢出海吃饭,一定会喜欢那家餐厅。”

聂耀再往后退了两步,依然在摇头,试图要解释什么。

陈柔紧跟两步,再说:“在去往菲律滨的路上就有海盗试图阿涵,为了她,甚至扯掉了她的头皮,你现在去看,她的头上还有一块是秃的,留了疤。”

这事儿因为没人提过,聂耀并不知情,他显然很惊讶,但他还是试图要辩解。

陈柔再说:“鬼头昌的园区里仅有权持有枪支的海盗就有三百多号,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们反杀,逃出来,那三百多名海盗会当着阿钊的面折磨我和阿涵,直到把我们折磨死,然后再杀了阿钊,分尸喂鳄鱼,而这一切全是拜你所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