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干脆的摸上腰间的枪,他吐了两个字:“可以!”

……

隔着一堵墙,另一边是聂荣的病房。

病房里,从管家到安保队长,秘书们,皆是剪裁良好的黑色西服,皆站的齐刷刷的,聂荣却是穿着深紫色,丝绸质的睡衣,头上还戴着同色同款的眼罩。

不像别人偷空还可以睡一觉,他已经有足足72小时没有睡着过了。

一个习惯性失眠症的患者,他必须用药才能睡着,而就在刚才,医生已经给他用过药了,强效镇静剂,他甚至都戴上眼罩了,但现在,即使强效的镇静剂,在他身上似乎也失效了,他非但睡不着,心脏还在扼制不住的狂跳。

当然,哪怕在饱经风浪的他看来,陈柔都太猖狂了点。

因为手术顺利,好容易聂荣愿意信任她了,甚至还有赞许她,可是谁敢想,聂钊的手术才刚刚完成,她竟然就要强势夺权,而且是夺安保的权。

还准备让一个陌生人来掌管聂家的安保团队。

聂荣能不生气吗,他不但生气,而且已经怒火攻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