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帝带着容澈匆忙赶过来时。

陆淼淼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洗干净,甚至有人将她散乱的头发梳的齐齐整整,还给她鬓间戴着朵小花。

身上脏污的裙子,因着光柱贯穿她的胸膛和手脚,无法换洗。

便有人拿了新衣裳,披在她身上。

身上细细密密的伤口,撒着白色粉末,这是凡间的伤药。

这会天上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,有几分阴冷,还有人夜里站在光柱前,伸长胳膊给她打伞。

“公主,您就喝些水吧。这是我父亲早些年採到的野山参,一直没舍得卖,留在家中做传家宝。”当年分家,众人都想要这颗野山参。老爷子差点将儿子活活打死,都不允许动。

今日,却主动将这棵山参拿出来,让老太太连夜熬夜给公主送来。

“今儿将它熬成了药,您喝两口,才不枉费我们全家的苦心呐。”

男人打着伞,妻子端着碗苦口婆心的劝她。